法师期望的世道人心,应该是“汝也存慈悲之心,我也存慈悲之心,个个皆存慈悲之心”。如果大家都能存慈悲之心,那么“世界全无苦境,尽成乐观,岂不是不求和平而自得和平耶?”
说得容易,做到难!圆瑛法师又是如何践行慈悲的呢?
他最早在宁波倡办佛教孤儿院,后又重兴泉州开元寺并创办开元慈儿院。抗战期间,他还召集江浙沪佛教青年,成立僧侣救护队,被选为中国佛教灾区救护团团长。由于经费不足,他曾两次前往新加坡募集救国资金。从1937年11月到1939年6月,除一次短暂回国视察外,已逾花甲之年的圆瑛法师一直在南洋各地奔走,号召炎黄子孙共赴国难,引起极大反响。
原来,促成法师此次的新加坡之行,以及四处的巡讲开示,是为了创办开元慈儿院,是为了“代为孤儿请愿,筹集基金”。他竟还自愧不能与一切众生之乐,拔一切众生之苦,但愿能“对此少数至穷苦而无告之孤儿,应尽佛子之天职,与以教养之乐,拔其饥寒之苦”。
佛教到底是积极,还是消极,已无需多言。圆瑛法师的千里奔行,为众生请愿,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圆瑛法师的“寄语”
在成都文殊院千佛和平塔外侧的“碑廊”里,就陈列着圆瑛法师的一副字。
上联:棒喝声中明祖意
下联:根尘队里见禅机
1935年,文殊院第十五代方丈禅安和尚,前往南京、上海参加中国佛教会全国代表大会。与会期间,他拜见了时任理事长的圆瑛法师。法师赞扬文殊院丛林宗风,以及禅安和尚护教利生的精神,因此为文殊院常住题写了此联。
整副字运笔有力,气韵生动,有心正笔正之感。而“棒喝”的禅宗应机之法,正契合了文殊院的临济宗风;于“根尘”中修行,处处皆为道场,是圆瑛法师对文殊院僧众的赞叹,也是寄语。
这两块拓印石碑,在文殊院碑廊已存放近40年。木质外框与防护玻璃,看起来虽有世远年陈之感,但这正是一代佛教高僧——圆瑛法师——爱国爱教、慈悲利民、毕生弘法的精神在文殊空林长久传承的印记。
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日刚过
很快又要迎来国庆节
我们生活在和平盛世
依然要忆苦思甜
明日农历八月十三
是圆瑛大师圆寂纪念日
让我们一起随学法师
爱国爱教的精神
追忆法师
为践行佛教利他精神而走过的
万千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