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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泉法师:松源崇岳禅师禅学思想及在中日佛教交流中的地位

摘要:杭州灵隐寺是杭州乃至全国最著名的寺院之一,是中国禅宗历代祖师的最胜道场。松源崇岳是南宋著名的禅僧,出自临济宗杨岐方会派下,刻苦修学,真参实悟,先后住持江浙一带如杭州灵隐寺等丛林古刹,其嗣法弟子众多,成为临济宗松源系的始祖,并对日本禅宗的发展具有极其深远的影响,同时在中日佛教交流中具有崇高的地位。本文主要对松源崇岳禅师的生平、法系、禅法思想和历史影响以及他对日本佛教发展的历史贡献和重要地位展开全面地论述。

关键词:灵隐寺松源崇岳临济宗密庵咸杰杨岐派一休宗纯

一、前言

杭州灵隐寺是江南最古老的寺院,有“东南第一禅院”的美誉,始建于东晋咸和元年(公元326年),至今已有约一千七百年的历史,为杭州最早的名刹。灵隐寺开山祖师西印度僧人慧理和尚,在东晋咸和初,由中原云游入浙,至武林(即今杭州),见有一峰而叹曰:“此乃中天竺国灵鹫山一小岭,不知何代飞来?佛在世日,多为仙灵所隐。”遂于峰前建寺,名曰灵隐。至五代时吴越王钱弘俶加以重建,得以占据繁华都城的地利,并且逐渐发展成为江东佛教文化的重镇,也是地域文化活动的中心。

灵隐寺高僧辈出,是中国禅宗历代祖师的最胜到场。在佛教史上影响最大的禅师有永明延寿禅师、通慧大师赞宁禅师、雪窦重显禅师、大会宗杲禅师等,数不胜数。其中在中日佛教交流史上,对日本佛教及思想具有影响的则有松源崇岳禅师。

灵隐寺发展到宋代时期,处于中国佛教界非常重要的地位,中日佛教交流变得频繁。那时候许多日本来中国留学的和尚在灵隐寺学习,再回到自己的国家建立到场、建立宗派,后来都成为了日本佛教史上开宗立派的人。

二、松源崇岳的生平

松源崇岳,曾在杭州灵隐寺任首座,并于南宋庆元三年(1197年)奉旨住持灵隐寺,禅风凌厉,冠绝一时。虽有“鞋香楚地,笠重吴天”的“云游僧”美誉。但按照谱系,他依然还是大慧派门下的临济僧人。他的生平事迹于太中大夫宝谟阁待制致仕、南宋著名诗人陆游所撰《塔铭》,略述其心路历程曰:

太中大夫宝谟阁待制致仕陆游撰

松源崇师,名崇岳,生于处州龙泉之松源吴氏,故因以自号。自幼时,已卓荦不凡。处群儿中,未尝嬉宕。稍长,闻出世法,慕向之。二十三弃家,衣扫塔服,受五戒于大明寺,首造灵石妙禅师。继见大慧杲禅师于径山,久之,大慧升堂,称蒋山应庵华公为人径捷。师闻之,不待旦而行。既至,入室未契,退,愈自奋励。中夜,举狗子无佛性话,豁然有得,即以扣应庵。应庵举世尊有密语,迦叶不覆藏。师云:钝置和尚。应庵厉声一喝。自是朝夕咨请,应庵大喜,以为法器,说偈劝使祝发,栋梁吾道。

隆兴二年,师得度于临安西湖白莲精舍。自是遍历江浙诸大老之门,罕当其意,乃浮海入闽,见乾元木庵永禅师。

一日,辞木庵。木庵举有句无句,如藤倚树。

师云:裂破。

木庵云:琅瑘道,好一堆烂柴聻。

师云:矢上加尖。

如是应酬数反。木庵云:老兄下语老僧,不过如此。只是未在,他日拂柄在手,为人不得,验人不得。

师云:为人者,使博地凡夫一超入圣域,固难矣。验人者,打向面前过,不待开口,已知渠骨髓,何难之有?

木庵举手云:明明向汝道,开口不在舌头上。后当自知。

逾年,见密庵于衢之西山,随问即答。密庵微笑曰:黄杨禅尔。

师切于明道,至忘寝食。密庵移蒋山、华藏、径山,皆从之。会密庵入室次,问傍僧:不是佛,不是物。

师侍侧,豁然大悟。乃云:今日方会木庵道,开口不在舌头上。自是机辩纵横,锋不可触。

密庵又迁灵隐,遂命师为第一座。旋出世于平江澄照,为密庵嗣。徙江阴之光孝、无为之冶父、饶之荐福、明之香山、平江之虎丘,皆天下名山,惟冶父最寂寞,又以火废。师一临之,四方衲踵至,栋宇亦大兴。人谓师能使所居山大。庆元三年,灵隐适虚席。佥曰:安得岳公来乎?果被旨以畀师,欢声如潮。居六年,道盛行。得法者众,师席为一时冠。而师有栖遁之志,即上章乞罢住持事。上察其诚,许之。退居东庵,俄属微疾,犹不少废唱道,忽亲作书,别诸公卿,且垂二则语,以验学者。曰:有力量人因甚么抬脚不起?开口不在舌头上。又贻书嗣法香山光睦、云居善开,嘱以大法。因书偈曰:

来无所来,去无所去。

瞥转玄关,佛祖罔措。

跏趺而寂,实嘉泰二年八月四日也,得年七十有一,坐夏四十。奉全身塔于北高峰之原。

塔成之四年,香山遣其侍者道敷,以师八会语录来求铭于游。游方谢事,居镜湖上。年过八十,病卧一榻,得书不觉起立曰:亡友临川李德远浩,实闻道于应庵。盖与密庵同参。德远每与游谈参问悟入时机缘言句,率常达旦。今读师语,峻峭崷崒,下临云雨,如五千仞之华山。蹴天驾空,骇心眩目,如钱塘海门之涛。虎豹股栗,屋瓦震堕,如汉军昆阳之战。追思德远所言,然后知师为临济正宗应庵密庵之真子孙也。铭曰:

临济一宗先佛正传应庵父子以一口吞。

金圈栗蓬晚授松源松源初心论劫参禅。

于一笑中疾雷破山八坐道场众如涛澜。

金镞脱手碎骨裂肝彼昏何知万里铁关。

后十大劫摧山湮川法力所持此塔岿然。

这篇塔铭可以说是同时期记载松源崇岳事迹较为翔实的材料,我们从中可以了解到:

松源崇岳(1132-1202)俗姓吴,号松源,因其是处州(今属浙江省丽水市)龙泉之松源吴氏人。生于南宋高宗绍兴二年,圆寂于南宋宁宋嘉泰二年,是南宋时期不可多得的一代高僧。

松源崇岳从小就卓荦不凡,在年仅二十三时,于当地大明寺受持五戒,随后弃家游方参学,先后拜谒了灵石妙禅师,大慧宗杲禅师,继而投蒋山应庵门下,并受应庵之接引。南宋孝宗隆兴二年(1164),松源崇岳于临安西湖白莲精舍剃度出家,当时为三十岁。随后受具足戒,遍历江浙诸禅门高僧大德。后来到福建福州鼓山见乾元木庵永禅师,因为因缘不契,便离开了。第二年,在衢州西山乾明寺拜见应庵昙华嗣法弟子密庵咸杰,他对咸杰所提出来的问题都能快速作答,咸杰皆不可印可,戏称他为“黄杨禅”。黄杨木虽然坚硬,密度高,但生长比较缓慢,咸杰以此来比喻松源禅岳是法器,待一段时间磨炼以后才能成熟。以后松源崇岳就跟着咸杰禅师专心修禅,努力精进,咸杰在住持建康府(今南京)蒋山太平兴国寺、无锡华藏寺、临安径山寺,松源崇岳一直侍从他身边。

淳熙七年(1180)六月,咸杰禅师奉敕应请住持临安府景德灵隐禅寺。松源崇岳受命为第一座,辅助领众,秉拂说法。不久,松源崇岳被应请住持平江府(治今江苏苏州市)阳山澄照寺,江阴军(治江苏江阴市)君山报恩之光孝寺、无为军(治今安徽无为县)冶父山实际寺、饶州(治今江西上饶市)荐福寺、明州(治今浙江宁波市)香山智度寺、平江府(治今江苏苏州市)虎丘山云岩寺。

松源崇岳两度住锡灵隐寺,第一次是其师密庵咸杰禅师迁灵隐寺之时,他担任“第一座”。第二次是在南宋宁宗庆元三年(1197)成为灵隐寺方丈。松源崇岳禅师在灵隐寺担任住持六年之久,他为弘道呕心沥血,可谓灵隐寺中兴之祖师之一。他于嘉泰二年(1197)圆寂,为禅宗南岳下十八世,临济宗十四代,密庵咸杰禅师法嗣。

松源崇岳的嗣法源流可以列举如下:六祖慧能——南岳怀让——百丈怀海——黄檗希运——临济义玄——兴化存奖——南苑慧颙——风穴延沼——首山省念——汾阳善昭——石霜楚圆——杨岐方会——白云守端——五祖法演——圆悟克勤——虎丘绍隆——应庵昙华——密庵咸杰——松源崇岳。

三、松源禅岳的禅学思想概述

松源崇岳禅师留下的文字资料并不多,他的禅法思想主要被记录在语录当中。从他的语录中,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关于松源禅岳禅师的禅法思想上的一些亮点和他对于后世的影响。特别是他对于密庵咸杰禅师禅法的接续而上溯到临济宗杨岐派的禅法,以凸显松源崇岳以变奏而弘扬杨岐禅的特点。

松源崇岳的禅法体用兼赅、理事圆融,无所不诣,不仅在心性论、境界论和开悟方面都有详细的诠释。他主张当下直接承当,提倡在日常生活中真修实证,从而体悟佛之真理。

(一)不立文字、明心见性

“明心见性”是禅宗一贯的教学宗旨,从《松源崇岳语录》中记录:“祖师西来,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又道心不是佛,智不是道,又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如击石火,似闪电光。不可以有心知,不可以无心得,不可以语言造。不寂默通。不得已。谓之一句,谓之正位,谓之顶门,谓之得住,谓之历历,谓之惺惺,谓之的的,谓之佛未生时,谓之金刚王,谓之无诤三昧。以此修身行己。以此泽及生民。位望转隆。心术愈正。万年一念。万世一时。十方犹目击。造化握掌中。纳须弥于芥子。掷大千于方外。岂难为哉。”可知,禅师已得到禅宗精髓,即不立文字、直指人心、明心见性、见性成佛。他在开悟时所说:“开口不在舌头上!”松源崇岳禅师不但注重实修,反对只在言句上下功夫。

在塔铭中还记载了松源崇岳禅师圆寂前向众人示法的经过:

退居东庵,俄属微疾,犹不少废唱道,忽亲作书,别诸公卿,且垂二则语,以验学者。曰:有力量人因甚么抬脚不起?开口不在舌头上。又贻书嗣法香山光睦、云居善开,嘱以大法。

松源禅师对禅法心传的重视和对执著于文字的不懈,同时也反映出了禅宗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的精神。

(二)棒喝的“顿悟”

松源崇岳禅师主张参禅悟道靠顿悟,同时也是临济宗的一贯主张,在他的语录中也经常提到“喝一喝”,实际就是发扬了临济禅注重顿悟,多用棒喝显示大机大用的修习方法,已通过这种方法使修禅之人得以豁然开悟,并达到解脱的目的。如《松源崇岳禅师语录》卷下中的记载:

只要你尽情放下从前学得底、参得底、悟得底、诸方传得底,一时飏向佗方世界,作个百不知、百不会底人,舌不寄私,意不停玄,心无所恃,行无所倚,蓦然失脚踏翻,可以作个没量大汉。

放下情见,清空内心的障碍;无念无心,让智慧本性去体悟,就能蓦然开悟获得解脱之道。松源崇岳的这一观念强调了禅修时就是不起心动念,无所执著,离贪、嗔、痴而获得解脱,是一种最高的觉悟。与“于一念断处反照自心,见性成佛”的观念相一致。

(三)松源崇岳的“生活禅”

生活禅是将禅的精神、禅的智慧普遍地融入生活,在生活中实现禅的超越,体现禅的意境、禅的精神和禅的风采。松源崇岳禅师和其他著名禅师一样,在传法中运用禅的方法,指出禅法的超言绝相的真谛和解脱之道不离生活日用的俗谛,解除生活中存在的各种困惑、烦恼和心理障碍,从而获得智慧、圆满的人生。

《松源崇岳禅师语录》卷下《秉拂普说》记载:“向上一路,千圣不传。无一法不是真乘,无一物不是妙用,尘尘尔,刹刹尔,念念尔,如盘走珠,有什么留碍。”松源崇岳禅师告诉弟子,修行需要将生活与禅悟融为一体,要寄意于自然、生活,心地坦然,与情境当下体悟自己本来面目。

四、松源崇岳禅师的法系对日本佛教的影响与作用

在从密庵咸杰禅师开始,包括其弟子都十分重视中国与日本逐渐的佛教交流,他们及其再传弟子此后都对日本佛教的建设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现对松源法系去日本传法的弟子及日本僧人做简单介绍。

兰溪道荣嗣法于松源下一世的无明慧性,俗姓冉,南宋西蜀涪江人。在宋理宗淳祐六年(日本宽元四年,1246),乘坐商船赴日本传法,并受到了幕府执权北条时赖的崇信,请他住持常乐寺,对日本禅宗的快速兴起具有非常大的作用,对禅宗在京都的传播也有巨大影响。

在古代日本禅宗二十四派中,道隆的法系为以建长寺为传法中心的大觉派。在近代日本临济宗十四派中,建长寺派奉道隆为祖师。

大休正念(1215-1289)是松源下二世,嗣法于径山寺石溪心月,在宋度宗咸淳五年(日本文永六年,1269)夏天东渡日本,历任禅兴寺、建长寺、寿福寺的住持。

松源法系的日本求法僧人也有很多,如:南浦绍明、无象静照、月林道皎、石室善玖等。

本人有幸在2014年的时候赴日本大德寺和一休寺参访。一休寺位于京都府京田边市,原名妙胜寺,由日本镰仓时代临济宗高僧南浦绍明开创,后毁于战火,至日本临济宗大德寺派第六代传人一休宗纯复兴重建,为报祖师之恩而特命名为酬恩庵,后改为“一休寺”。

一休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们经常观看的动画片《聪明的一休》,在当年这部动画片风靡了全国,只要一放映,万巷人空。我在参观一休寺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了,原来一休和尚(一休宗纯,在日本家喻户晓的“聪明的一休哥”)与我们灵隐寺之间还存在着深厚的渊源。他上面的开山祖师是受到了虚堂智愚[虚堂智愚(1185-1269),俗性陈,四明象山(今宁波象山)人。南宋著名禅僧。他在16岁时从普明寺僧师蕴得法,是临济宗第四十代。先后住育王、净慈、径山等寺院,道倾东南,僧徒众多。后受高丽国王延请居住高丽八年。]的禅法影响,虚堂智愚又受到了我们灵隐寺松源崇岳禅师的影响,他们把禅宗带回了日本,建立了一休寺。如今在寺院里还悬挂着松源崇岳的画像,这幅画像是当年一休和尚所做,画中有一休宗纯的亲笔题赞,其赞曰:

松源灵隐老师,禅破法攀涤省教,钱囊中我没半文,畜狂客江山三十年,巡堂合掌又烧香,竖拂拈槌坐木床,临济正传也。何安一休东海数愁肠。应仁三年孟夏书。东海纯一休拜赞。

这里“松源灵隐老师”是一休和尚对松源崇岳禅师的尊称,同时也被日本佛教界所认知。由此可知,一休和尚对松源崇岳禅师的敬重与崇敬,也反映了灵隐寺在日本、东南亚甚至国际上都有非常大的影响。

密庵咸杰禅师弟子众多,通过研究密庵咸杰禅师的谱系得知,其下三系及再传弟子都对中国佛教东传有着非常深远的影响。1、一支传去了日本,在日本禅宗史上,呈现着完整的发脉于园悟克勤禅师的法嗣谱系:密庵咸杰——松源崇岳(1139—1209年)——运庵普岩——虚堂智愚(1185—1265年)——南浦绍明(日)——宗峰妙超(日)——彻翁义亨(日)——言外宗忠(日)——华叟宗昙(日)——一休宗纯(日本家喻户晓的“聪明的一休哥”)——村田珠光(日本茶道的开山鼻祖)——武野绍鸥(日本茶道之先导者)——利休居士(日本茶道之集大成者)。然后,密庵咸杰禅师大弟子松源崇岳的再传弟子兰溪道隆直接去了日本传教弘法。2、另一支为:密庵咸杰——破庵祖先(1136—1211年)——无准师范——雪岩祖钦——高峰原妙——中峰明本。无准师范禅师是宋代中日文化交流的代表人物。他的弟子中,无学祖元禅师、兀庵普宁去了日本弘法;日僧“圣一国师”圆尔辨圆直接上径山学法六年,嗣其法;嗣其法的日僧还有一翁院豪、悟空敬念、神子荣尊、妙见道祐等:密庵咸杰——破庵祖先——无准师范——(1)无学祖元(1226—1286,赴日)——高峰日显(日僧,佛国禅师)。(2)兀庵普宁(赴日)。(3)圆尔辨圆(日,带《禅院清规》回日本第一人)——无住一圆(日)、东山湛照(日)。(4)一翁院豪(日,门下五百人,是传禅于关东的最有力人之一)。(5)悟空敬念(日)。(6)神子荣尊(日)。(7)妙见道祐(日)。3、又一支为:曹源道生痴绝道冲——无本觉心(日僧,他在径山二年,学会了制酱技术,回国后带到了纪州的兴国寺,于是就有了日本的“金山寺味噌”——“金山”与“径山”在日语中的发音是一样的;且在日本古代,高僧大德被喻为令人景仰之“金山”)。

五、结语

松源崇岳禅师是南宋临济宗重要的代表人物,他由文字禅悟入,通过参究话头获得证悟,充分体现文字禅、看话禅的禅法特点,印证了从“实参实悟”到“亲证亲悟”的过程。他的禅法思想维护了临济禅的禅门风范,并且临济宗在宋代达到了鼎盛时期,松源崇岳禅师的《语录》也成为了宋代“文字禅”的一部分,他的“有力量人,因甚抬脚不起?”“开头不在舌头上”的两则公案也留给后人进行学习。他为杨岐派的发展及临济宗的复兴做出了卓越贡献,宋代禅宗史上,特别是临济宗发展史上,其重要意义和地位是不容忽视的。

松源崇岳的禅法思想东传日本,推动了临济宗在日本的传播与发展,对日本的佛教发展起到了巨大影响。

参考文献

1光泉主编:《灵隐寺与中国佛教——纪念松源崇岳禅师诞辰880周年》,宗教文化出版社出版,2013年8月。

2光泉主编:《灵隐寺与南宋佛教——第三届灵隐文化研讨会论文集》,宗教文化出版社出版,2015年9月。

(责任编辑:隆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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