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虚大师的著作中,有三篇文章是专为灵隐寺所作的,分别是《灵隐慧明照和尚行述》(1930年5月)、《灵隐寺弥勒殿碑》(1931年4月)、《灵隐寺募化重建罗汉堂启》(1937年4月)。其中《灵隐慧明照和尚行述》和《灵隐寺弥勒殿碑》的署名都是“灵隐寺座元太虚”。
“座元”,在禅林中是首座的别名,乃僧堂座位之元首。首座的职责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辅佐住持处理大小寺务,二是在修行方面为众僧作表率。也有的丛林于首座之上另设座元,以为西序之首。因此,座元必须由德高望重的佛门耆宿担任,否则此执事之位可以空缺。
查阅太虚大师口述的《自传》及后人为他编撰的《年谱》,可以知道大师一生中除住持道场,鲜少担任其他寺院的执事。单从大师为灵隐寺撰文时以“座元”为署名,便可知他与这座千年古刹法缘之深厚,非同一般。
太虚大师与灵隐寺结缘,始于1920-1921年先后于杭州住持净梵院、弥勒院和净慈寺期间。当时,太虚大师刚刚结束了在普陀山近三年的闭关,应请来到杭州住持寺院。这个过程中,得到了灵隐寺的大力支持。灵隐寺常住帮助接管和料理寺院,慧明方丈在大师升座时为他传法送座,却非法师(慧明方丈弟子,后接任灵隐寺方丈)则在净慈寺担任知客,协助大师整顿寺务。
20世纪30年代灵隐寺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