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弘一大师在闭关前还请马一浮居士为自己的闭关房题写了“旭光室”的匾额。其中又有何深意?
据马一浮居士发表在《佛光月报》上的《题旭光室》云:“弘一上座,专心净业。远秉蕅益(智旭)大师,近承印光长老以为师范。”
原来弘一大师关房之名体现的,乃是“榜样的力量”。
在这一时期,弘一大师多次向印光大师写信请教,涉及到的问题有“刺血写经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因写经过多而受病该如何”等各方面。
印光大师回复,总不过以“一心念佛”相劝:
“刺血写经一事,且作缓图,当先以一心念佛为要。恐血耗神衰,反为障碍矣。身安而后道隆。在凡夫地,不得以法身大士之苦行,是则是效。但得一心,法法圆备矣。”
“书中所言用心过度之境况,光早已料及于此,故有止写一本之说。以汝太过细,每有不须认真,犹不肯不认真处,故致受伤也。观汝色力,似宜息心专一念佛,其他教典与现时所传布之书,一概勿看,免致分心,有损无益。应时之人,须知时事。尔我不能应事,且身居局外,固当置之不问,一心念佛,以期自他同得实益,为唯一无二之章程也。”
关于“抄经体”这件事
世人皆知,弘一大师出家前后皆以书法著称。其于1932年为先父进士公百三十年冥寿而书的《佛说阿弥陀经》水墨纸本,工整端严,一气贯通,为其生平得意之笔,亦被后人称为“佛体”。
世人却未必尽知,弘一大师这工整抄经体的由来,亦不免有深受印光大师影响的成分。
早期,当弘一大师就“抄经”一事请教印光大师,印光大师直言不讳地指出,“又写经不同写字屏,取其神趣,不必工整。若写经,宜如进士写策,一笔不容苟简。其体必须依正式体。若座下书札体格,断不可用。古今人多有以行草体写经者,光绝不赞同。”
不难猜测,此时弘一大师写的“书札体格”并非工整的“正式体”,亦不排除是草书。所以印光大师毫不客气地指出,以这种字体抄经“断不可用”、“绝不赞同”。
而弘一大师呢?竟也像个听话的“小学生”。按照印光大师的要求立马调整了字体,并寄给印光大师。
印光大师看后,回信对弘一大师的新字体予以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