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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圆瑛大师

成都文殊院 2022-09-08 09:09:15

▲圆瑛大师

在中国近现代

涌现出了一大批爱国爱教的高僧大德

除了被大家所熟知的

太虚大师、虚云大师

巨赞法师、弘一法师

还有一位大德值得被纪念

他就是

圆瑛大师

虽然他的头衔很多

身上也有很多个“第一”

但我们可以用四句话记住他:

爱国爱教的楷模

佛教中国化的推动者

救苦济贫的慈悲者

传灯弘法的人天师表

世上有几人,堪为“大师”?

在被算命大师、流浪大师、非遗大师所垄断的“伪大师”文化暗流下,人们乐于自诩为“大师”,也乐于被某网络活动推选为“大师”。

而那些德才兼备、享有盛誉,却又舍名弃誉的科学家、慈善者、学者、劳模,却从不被流量宠爱,除非他们突然辞世。

佛教自古出大师,因佛陀有十种名号,其一为“天人师”,所以后世也用大师来尊称佛教出家人。佛陀悲智圆满,福慧具足,堪为一切众生的导师,而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也有无数爱国爱教、才高行厚的高僧大德,他们同样堪为人天师表。

圆瑛法师,就是其中一位。

圆瑛,大师

圆瑛法师,俗名吴亨春,法名宏悟,别号韬光,1878年生于古田县平湖乡端上村农家。19岁时,法师至福州鼓山涌泉寺拜增西上人为师。经过数年的禅学研修后,1909年,他接任浙江鄞县接待寺住持,返涌泉寺开讲《护法论》,在禅林中崭露头角。1914年后,法师精研永明、莲池大师的大量著述,接受净土宗思想,自此禅、净兼修。

此后,他辗转各大名山,演教弘法,足迹遍及海内外。他提倡的“大慈悲、大无畏、大无我”精神,对东南亚和台港澳的佛教界产生了深远影响。

1928年,他被推为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力倡佛教界“自食、自养、兼利社会”,开办各种慈善福利事业。“九·一八”事变爆发后,他通过中国佛教会通告全国佛教徒启建“护国道场”,同时致书日本佛教界,共同制止日本军国主义者侵略中国。

1934年秋,他在南京开讲《仁王护国般若经》,主张用佛教教义救人,救国,救世界。同时,他在上海修建圆明讲堂,作为从事讲学和著述的主要地点。

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他主持召开中国佛教会理监事紧急会议,号召全国佛教徒投身于抗日救亡运动,并成立佛教战时救护团且亲任团长。他还奔走于东南亚各地,在华侨中集巨款汇回国内支援抗日。

1939年9月初,他被日本宪兵逮捕。关押其间,法师始终坚持民族气节,绝食以示抗议。出狱后,法师返回圆明讲堂闭门谢客,专心著述,写下《发菩提心讲义》《劝修念佛法门》《弥陀经要解讲义》《楞严经讲义》等大量论著。他将这些经论与前期所写的《一吼堂诗集》《一吼堂文集》等著作,一并汇编成《圆瑛法汇》一书并刊行。

1945年,他创办圆明楞严专宗学院,培养了大批高级佛学人才。1953年5月,被推选为中国佛教协会首任会长。是年9月12日(农历八月十三)去世。

赵朴初曾在追悼圆瑛法师时,总结说:“圆瑛老法师一生功行中,最值得我们学习的是他的爱国精神。”

今年正值圆瑛法师诞辰144周年,在6月举行的圆瑛法师与佛教中国化研讨交流纪念活动上,中国佛教协会曾发贺信,评赞圆瑛法师为“毕生致力于近现代中国佛教复兴事业,是近现代佛教中国化的奠基者与实践者,是近现代中国佛教界爱国爱教的旗帜与楷模”。

佛教之精神

初看圆瑛法师法相,就被他的坚定眼神和浩然正气所震慑。这在今天,叫做“气场强大,走路带风”。这样的人物,往往有着源源不断的内驱力,以及安身立命的精神宝藏。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法师曾到南洋新加坡工商学校,为大众宣说《佛教之精神》。那个时期,法师一边向大众讲授佛教济世入世的精神,一边为兴建佛教慈善机构而募集资金。所到之处,“人怀踊跃之心,慨解仁囊”。

短短两千余字的开示,至今读来,仍有令人振聋发聩、醍醐灌顶之感。法师从三个方面,讨论了“佛教是积极的,不是消极;是救世的,不是厌世”。我们也可以通过其开示,生动地感受到他“强大气场”的内在原因。

1、佛陀出家

牺牲自己,利益群众

他首先讲了悉达多太子初发心,舍宫乐,弃王位的故事,告诉大家太子的离经叛道,并非为己。太子所发下的“四宏誓愿”——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完全是积极的、救世的,不可以其出家,遂谓为消极厌世”。

他认为太子的出家与修行,“在于牺牲个人,利益群众。待学成之后,将其所得学术,贡献世界,利乐众生。佛亦如是,岂可谓为消极厌世者乎?”

2、“佛”为觉悟者

欲正人心,惟弘佛法

梵语“佛陀”,华译“觉者”,是大觉悟之人,能觉悟一切诸法,无所不知,无所不识。

佛陀觉悟到什么呢?“茫茫世间,芸芸众生,无非业感。世界,乃众生同业所感,共同依止,同得受用。而众生,即个人别业所感,苦乐果报,各别不同。”

接着法师铿锵发问:“而今世界,是何世界?是不是人欲横流之世界,是不是争斗之世界?此种世界,皆由众生贪瞋痴慢嫉姤种种恶行造成。这种恶现象,人心日积日漓,世道愈趋愈下。我爱群爱国之同胞,无一不抱救世之思想。”

他认为一般人“以杀伐因,求和平果,断不能的。……果欲救正人心,惟有弘扬佛教。”如果人人都能修习“无我观”,人人都将“我执”打得破,贪等诸恶浊心,自然就能息灭。恶浊心灭,清净心生,将五浊恶世转变成清净世界,不是难事。

最后他再次反问:“世界众生,祛除心病,经历五时,循循善诱,自觉觉他,历久不倦,岂可谓非积极者乎?”

3、佛教宗旨,为慈悲利生

圆瑛法师讲到这里,把三界的真相——苦,以及佛菩萨“慈能与乐,悲能拔苦”的精神娓娓道来,“如来慈悲,视大地众生皆如一子,冤亲平等,一视同仁,不生分别……如来度生,若众生此世不受教,不得度,来世仍欲度之,必令离苦得乐方慰其心”。

甚至于“不独法施救护,倘若应以身命布施,而得救护者,亦欣然布施而救护之;又不独对同类之人如是,乃至异类之众生,无不如是”。可见,佛教的慈悲精神,并不局限在对熟人、好人、自己人或地球人这样的范畴,而是遍一切处,恒一切时。

他更以《大智度论》中鹿王救群鹿的故事,告诉听者释迦牟尼佛在因地修菩萨道时,为劝诫国王减少杀生,宁舍一己身命,也要救护无量众生之命。

他最后反问:“消弭无量众生之杀业,佛教救护众生,乃至舍头目脑髓而不吝惜,岂可谓非积极救世者乎?”

法师期望的世道人心,应该是“汝也存慈悲之心,我也存慈悲之心,个个皆存慈悲之心”。如果大家都能存慈悲之心,那么“世界全无苦境,尽成乐观,岂不是不求和平而自得和平耶?”

说得容易,做到难!圆瑛法师又是如何践行慈悲的呢?

他最早在宁波倡办佛教孤儿院,后又重兴泉州开元寺并创办开元慈儿院。抗战期间,他还召集江浙沪佛教青年,成立僧侣救护队,被选为中国佛教灾区救护团团长。由于经费不足,他曾两次前往新加坡募集救国资金。从1937年11月到1939年6月,除一次短暂回国视察外,已逾花甲之年的圆瑛法师一直在南洋各地奔走,号召炎黄子孙共赴国难,引起极大反响。

原来,促成法师此次的新加坡之行,以及四处的巡讲开示,是为了创办开元慈儿院,是为了“代为孤儿请愿,筹集基金”。他竟还自愧不能与一切众生之乐,拔一切众生之苦,但愿能“对此少数至穷苦而无告之孤儿,应尽佛子之天职,与以教养之乐,拔其饥寒之苦”。

佛教到底是积极,还是消极,已无需多言。圆瑛法师的千里奔行,为众生请愿,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圆瑛法师的“寄语”

在成都文殊院千佛和平塔外侧的“碑廊”里,就陈列着圆瑛法师的一副字。

上联:棒喝声中明祖意

下联:根尘队里见禅机

1935年,文殊院第十五代方丈禅安和尚,前往南京、上海参加中国佛教会全国代表大会。与会期间,他拜见了时任理事长的圆瑛法师。法师赞扬文殊院丛林宗风,以及禅安和尚护教利生的精神,因此为文殊院常住题写了此联。

整副字运笔有力,气韵生动,有心正笔正之感。而“棒喝”的禅宗应机之法,正契合了文殊院的临济宗风;于“根尘”中修行,处处皆为道场,是圆瑛法师对文殊院僧众的赞叹,也是寄语。

这两块拓印石碑,在文殊院碑廊已存放近40年。木质外框与防护玻璃,看起来虽有世远年陈之感,但这正是一代佛教高僧——圆瑛法师——爱国爱教、慈悲利民、毕生弘法的精神在文殊空林长久传承的印记。

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日刚过

很快又要迎来国庆节

我们生活在和平盛世

依然要忆苦思甜

明日农历八月十三

是圆瑛大师圆寂纪念日

让我们一起随学法师

爱国爱教的精神

追忆法师

为践行佛教利他精神而走过的

万千心路

  责任编辑:隆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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